“你可别误会，他这么做不是为了我，而是为了你。”严妍赶紧解释。这时他们已经走到了岸边，远处也如符媛儿之前推测的那样，传来马达的哒哒声。

“接下来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了，”程奕鸣耸了耸肩，“祝你好运。”“不用办交接，钻戒还是继续放在这里卖吧。”

“程总说公司撑不了多久了，让我提早想办法，他说可以推荐我去别的公司，但我觉得让他亲手把我们这些老员工一个个送出去，对他实在太残忍，所以拒绝了。我既不想让程总知道我在找新的工作，但我的确需要一份工作来养活自己，所以只好偷偷进行。”他不恼也不燥，不慌也不忙，“从今天起，你每天十点之前睡。”

痛苦的记忆浮上心头，她不禁声音哽咽，“我等了他那么多年，为他做了那么多事……符媛儿算什么，她爷爷甚至害他破产！”真正烧到39度5的人，怎么可能像他这么清醒。

至于是什么，以后再说吧。她担心妈妈连他也骂。

秘书撇了撇嘴，并不在意。符媛儿犹豫了：“你跟于翎飞有仇？”